,越来越会讨她的欢心了。
岑希诗心下想:之前落玉,总是清心寡欲,一本正的。莫不是跟自己在一起时间久了,自己把他给带坏了?还是说他…开窍了?
看完纸条,岑希诗接着绣手帕。
她决定今天就把荷花绣完。明日就可以拿给天后娘娘了。也能借机打听一下风族之事,也好快一点询问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卫儿还是和往常一样,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没有打扰岑希诗,两个人都认真做着自己的事。
可当岑希诗绣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有个人进入了寝殿。
“表嫂。”
“晏炎?”
岑希诗心想,得…不用说,肯定又是天帝太微叫他来的。
岑希诗(内心:“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记得我上次偷听他们两个谈话。天帝好像是要让拿天帝调令,拿调令就要去禁阁殿。莫非?晏炎他去了禁阁殿发现天帝调令不见了,这个时候来,是来套话的?如果是的话,就要谨慎一些了。现在还不暴露,不能让他看出来我已经知道了什么。”
“花界这是又无事可做了?”岑希诗向前几次一样开口问道。
反正,岑希诗每次问晏炎,问他来天界做什么?他都回答道说是因为天界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太无聊就来看看天帝和天后顺便再看看表哥。
“还是表嫂聪明,这都猜到了。”
“不是我聪明,因为我每次问你。你都这般回答,总是听自然也就记住了。”
“说吧,今日你来看你表哥。可又带什么礼物?”
“呃…表嫂,我也不是每次都那么闲。都要下凡的,下次,下次我再来的时候,再给表嫂你带礼物。”
“我说,你每次来。都来落玉这,你不仅有个表哥。你还有个表弟的,什么时候你也去多看看落磁。你老往这儿跑你表哥又不在,咱俩孤男寡女的。”
“表嫂,你又拿我打趣了。我就是想来看看表哥在不在,顺便找他下个棋喝个酒啥的。”
岑希诗(内心):“?喝酒下棋?你挑这个时间?你表哥每天都要上直的这个时辰,你不知道?”
“大少爷,你表哥呢。每天早早的就去上值了,这个时辰正是忙的时候。你这个时辰来说找他下棋,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要不我陪你下一局?”
岑希诗这么说呢,也是想拖住晏炎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大嫂,你还会下棋?”
“怎么你不信?我呢?琴棋书画,女工刺绣。每一样,都算是会一点的。”
“既然表嫂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那,去殿下?”
“行。”
岑希诗看下手中的绣着的手帕,起身向殿外走。
晏炎和岑希诗到了殿外。
晏炎是法变出棋盘、棋子二人在石桌前坐下。
二人就这么一步步的落子,两个人都有极强的胜负欲。
“表嫂,你要是怕了就放弃吧。输给我也没什么不好的,是吧?”
岑希诗(内心):“怎么听着话里有话?”
“我会输?这局还没下完呢,谁输还不一定。”
“我是怕表嫂,你一会儿输了。要是再发大小姐脾气怎么办?”
“我有大小姐脾气吗?嗯?”
“没有,表嫂我是随便说说的。我也是怕你输了不高兴嘛,要不?我让着你?”
“不必了。”
约莫又过了一盏茶的时辰,二人的第一局结束了。
“还下吗晏炎?”一局结束,岑希诗问道。
“没想到表嫂这么厉害,看来我的棋艺呀。还要再练练了,要不然下次再来就又要输了。传出去说本花神下棋输给一名女子,我这面子往哪放?”
“你啊,与其在乎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