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有些多,曾虎说起话来也略微有些絮叨。
“是吗?能有什么大戏啊!难不成把那个小子逮过来?”
“这个还真没问题,我不是吹,一句话,我就能决定他到底应该在哪里出现,有些人他能惹,有些人他惹不起,最好就老实一点。”
“你还想咋滴?”郎仁礼眯着眼睛,意味深长的望着曾虎!
“我要了他的命!”
“那你还能拿到那玉片吗?”
“自然是先拿到玉片了!说这些做啥,来,喝酒!”说完曾虎端起杯子,与郎仁礼一撞,哈哈大笑起来!
“叔儿,一会您先别着急走,我请您看戏,这一局我谋划了很多可能,但是没有一个可能是我不想看到的可能!”
“真的假的,这么自信啊!”
“好戏即将上演,我知道他们会点功夫,但是不代表有功夫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我要让他们知道,现在是什么社会!早已经不是靠谁的拳头硬,谁的刀锋利能够说明一切了。”
郎仁礼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莽夫将永远是莽夫,我甚至都不用自己出手,只是自己借助别人的手,就能够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曾虎咬牙切齿,双目似乎都要滴出血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