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下山。只怕是被奸人掳走,或是中了甚么诡计。”正在思索对策之间,忽闻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柳缘君屏住呼吸,极为警惕的缓缓向院中挪步,生怕惊了门外之人,可那敲门声戛然而止,柳缘君也止住脚步,正欲做好被人闯入的准备,可一袭白衣从墙外翻进院内,落在柳缘君身前,定睛细看,柳缘君松了一口气道“原来是你。”
洛白衣喘着粗气,撑着膝盖说道“我敲了许久的门,都未见有人来开门,只怕屋内生变,便急忙翻墙进来了。柳师姐,一切可好?”
一抹忧虑又浮上了眉梢,柳缘君将那纸条交予洛白衣,洛白衣看罢,也是跺脚着急道“这个傻丫头,能有甚么紧急大事,竟匆忙离去,只怕是中了奸人的诡计。”柳缘君便问道“你怎么一人回来了,阿雪呢?阿雪他怎么样了?”
洛白衣闻听柳缘君提起刀雪客,愈发心急如焚,看了看四周,便对柳缘君道“此事说来话长,进屋再说。”二人进了草庐,坐在厅上,洛白衣将自己与刀雪客二人夜闯东陵府一事告知柳缘君,但也只是说道自己昏迷之时,余事他也不知。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应无疾所说究竟是真是假?”柳缘君若有所思道。
“不错,待我醒来之后,便住在王府的厢房之中。老刀不见踪影,但却多了任山淮与祝清秋,还有我们十鬼堂的其他人。应无疾那老贼不仅放了我们,还给了我们三千两银子,真不知他到底在盘算甚么。”说罢,洛白衣一拳捶在了木案之上。
柳缘君起身半仰着头在厅内踱步道“可是若是不能知道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甚么,那应无疾的阴谋也就无从得知,也无法判断他究竟说的是真是假。”
两人正毫无对策之时,敲门声复又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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