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摊上他们家这档子事,真是的……走了!”
秦叶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这就走了?一点解释都没有?”
周以沫懵了一下,“解释什么?”
秦叶说,“解释你为什么会带他到这儿,解释你们刚才为什么会抱在一起,解释你给我买的蛋糕为什么会给他吃……”
这小器的男人不是吃醋了吧,周以沫觉得好笑,“是你打电话让我去医院看戏,我去的时候徐江海差点将徐黎南掐死,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出人命都不管吧,只好将他给拉出来。当时他的情绪特别的低落。我之前不开心的时候就会一个人躲在这里发泄一阵子,我的心情就好多了,所以就将他给带到这里。”
秦叶说,“那第二个问题呢。”
周以沫说,“不是说了吧,他被徐江海给骂懵了,情绪很低落就借我的肩膀靠了一会。”
秦叶说,“所以,大年三十晚上,他吃着原本属于我的蛋糕,靠着我老婆的肩膀是不是?”
是这么回事,但是这话,周以沫听着怎么就这么别扭呢?唇角狠狠的抽了两下,“老公,没问题了吧,没有我们可以走了,这里还真是冷……”
秦叶不动,“将我的蛋糕送给别的男人吃了,就这么走了?”
小器的男人,周以沫看了一眼地上的蛋糕,弯腰切了一块,“我喂你吃,这总可以吧。”周以沫将蛋糕举到他的嘴边,“吃吧!”
秦叶看着她安静如海的瞳孔,心口拧住的那股气突然一蹙而发,如火山喷射,猛地倾身过去扣住周以沫的脑袋,用唇堵上去……
周以沫手里还举着叉子,上面全是奶油和蛋糕,她怕沾到秦叶的衬衣上,所以不敢反抗,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推他,推的过程中自己的身子却不自觉往后躲,如此一攻一守,周以沫后背不觉抵上了墙,无处可躲了,她改用拳头去捶秦叶的肩膀,可是根本没有用。
这种事上她向来处于弱势,更何况男人在这种时候都是没有理智的,脑子里一股子全是欲望,哪会管你愿不愿意。
周以沫后背紧紧贴着墙,忍受秦叶的攻势,他似乎吻得杂乱无章,气息也越来越混乱,逼仄的角落里充斥着两人的呼吸与纠缠。
周以沫已经退无可退了,以前这种时候她肯定会求饶,但次数多了自己也有些疲,更何况也知道求饶根本没有用,这男人在这种事上一向势在必得,求饶或者服软反而只会助长他的气焰,所以这次周以沫不求饶了,只愤愤喊他的名字。
“秦叶……”
“别叫我名字,大年三十的带着别的男人到这种地方约会,还一起吃着本来属于我的蛋糕,周以沫,你真对得起我!”他突然松开周以沫急吼而出,回音如撕裂的弦一点点散在萧冷的空气中。
周以沫被他突如其来的嘶吼弄得心口一僵,竟忘了反抗,只呆呆看着眼前的人,通红的眼眶,如墨的瞳孔,嘴唇微微张开似在抑制不住地颤抖,上面还残余着刚才两人纠缠的温度。
她当时只是想安慰徐黎南,而且她不是带着一群保镖吗?那些保镖都在下面保护,他们能发生什么事?
不过,细细一想,也的确不妥,大年三十的晚上,夜黑风高的,孤男寡女的。
“我……”她刚试图吐了一个字,想说点什么。面前人影再度压过来,稍稍有些缓冲的呼吸全被夺走。秦叶吻得依旧杂乱无章,但比刚才多了几分凶猛和急躁。
周以沫怎么都挣不开了,后面又无路可逃,也忘了手里还捏着那把塑料刀,只双手揪住他的衬衣不断翻搅。她当时摸不清自己什么心情,不算生气,不算痛苦,可内心的抗拒却又无法令自己顺从到底,只觉得胸口仿佛憋着一股气,随着秦叶吻势的加重不断膨胀,充斥,慢慢令她无法呼吸。
这是一场胶着的战役,她觉得自己被困在战火之中,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