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你就挂电话给我。
再不行,你去找找陈云清,他不会不管,这案子跟他小儿子也有关联,我们都一条船上的人,他总会抽点时间过问。”
舅爷目光深邃,把雪茄轻轻放在烟灰缸里熄火。
奶奶也赞成说“山河,你还真该跟陈云清打个招呼,好歹这案子跟他小儿子也有关系,他要是张口,那些人查起来也卖力些,时间上也会缩短不少。
温阳也不用提心吊胆。眼见就要开学,总不能让她背着这么重的心理负担去学校。这件事必须赶在开学前解决,还剩两个多月,我希望你上点心,可别让人家栽赃到我们容家头上。”
“舅舅,母亲,你们放心,这件事我会立刻着手每天跟进,不会让容许和温阳不明不白被人陷害。”
容山河当场表态。
温阳洗完澡,磨磨蹭蹭半天,在房里看了看爸爸留下的那把军刀,还有他年轻时候和容山河的合影。
在这种时刻,她总会想起爸爸,爸爸你在天上还好吗?
她下楼时,客厅里只剩容许一个人埋头写着什么。
他已经换了一件黑色衬衫,搭配一条浅灰色休闲裤,整个人更显挺拔高大。
见她下来,他起身端桌上的菜去热,温阳帮着端进端出,两人沉默吃饭。
吃完,温阳主动收菜洗碗,容许一直坐在客厅里,不时听他打电话,声音不大,语气却是强硬不退让。
温阳在厨房里甚至听到他开口骂了脏话
她出来时,容许对她说“这案子还得等上三天。你弟弟的案子可能要延后,先紧着死者的案子,接着是陈浩的,最后才轮到你弟弟,等这件事有了眉目,我陪你回老家一趟。”
“好,谢谢你。”
容许是变了吗?
他怎么会主动提及陪自己回老家?
温阳已经决定,就算那些人不给弟弟立案重新调查,她也要查个清清楚楚。
次日,赵律师根据容许的建议约见云姗姗,想请她出面做个证。
是关于温阳的手因为6月16日那晚救她扭伤,使不上力气,那么她杀人的几率就会降低很多。
赵律师见到云姗姗,可她拒绝作证。
“我不清楚温阳是否受伤,我不能作伪证。”
在这种时候,云姗姗见死不救是很正常的,她心底巴不得温阳出事,最好坐牢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