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营帐后去找谁了,但突利话语中暗含的意思他还是能领会到的,那就是:坚决不能让咄摩支离开这中军大帐,至少在突利回来之前不能!
“倪属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见倪属拓有拦住他的意思,咄摩支眼睛一眯,浑身散发出一丝危险的气息。论在草原上的威名,他虽然不如倪属拓,但真正动起手来,他可是一点都不虚,再说,他此来是代表的夷男,自然就更加没什么好怕的了!
“呵呵!咄摩支将军切莫动怒,倪属将军也没有恶意,咱们都是对颉利恨之入骨,理应是朋友,何必伤了和气!”
帐外,突利心知是时候进去了,最重要的是,这么一会儿时间,他已经想好了打发咄摩支和夷男的借口,于是他掀开帐帘,迈步走了进去,并对帐内快要和倪属拓打起来的咄摩支呵呵笑道。
“可汗!”
见到突利进来,倪属拓心头一震,不再管身旁的咄摩支,连忙转过身来抱拳行礼。
咄摩支也连忙迎了上来,道:“小可汗,您可终于回来了!不知您和贺逻鹘商量的结果如何?咄摩支还要尽快回部落复命,请您现在就给一个答复!”
“咳咳~!”
突利轻咳一声,一脸正色道:“咄摩支将军,真是不巧,贺逻鹘近日得了一种怪病,身体忽冷忽热,起初本汗以为他是偶感了风寒,但部落里多名巫医都没治好,方才本汗去贺逻鹘营帐内再次察看,恰好族中老巫医卓玛再给他诊治,卓玛老巫医说贺逻鹘这很可能是得了寒热病,不仅会传染,而且只有中原那边的名医能治好。所以贺逻鹘恐怕不能前往你们部落了,还请咄摩支将会回去之后将情况向夷男酋长禀明,非是本汗不愿意,而是贺逻鹘的情况实在特殊,本汗不想给夷男兄添麻烦啊!”
“什么?贺逻鹘得了寒热病~?”
咄摩支性情耿直,闻言下意识地就后退了两步,想要跟突利这个寒热症的“密切接触者”保持一定的距离,但随即,他有些狐疑道:“可汗莫非是不想让贺逻鹘去我薛延陀部,故意编的借口吧~?我想见一见贺逻鹘,还请可汗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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