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我相信你。”
金和银只是站在旁边,特别的突兀,远远往下去就让人眼花缭乱,这才道“你别忘了我只是个试药的,没必要连这些都叫我吧?”
臧笙歌低下头淡淡的说着“有没有必要我说的算,都是试,你怕什么?”
复而只是看了她一眼“主要是怕你的小情郎又派人给我使坏?”
金和银微微的弯下身子,在臧笙歌的拿起臧笙歌身边的一壶酒,然后清清楚楚的倒在臧笙歌跟前,然后猛地喝了一口“可以了吧?”
“你认为我是针对你对吗?可是许木心的人何尝不死死的扼住我的喉咙,什么生辰宴,不都是为了引入你们的人。”臧笙歌说完之后,这才又倒了一杯酒“那今天我就拜托小姑娘你了。”
金和银来不及去和臧笙歌辩论,只觉得自己被风吹的有点头疼,这才接过那边臧笙歌的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该不会这就是发号施令吧?”臧笙歌少有的挑了挑嘴唇,然后这才疏而平静的端坐了自己的位置。
金和银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只是无奈般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随你怎么想。”
孟犹怜来的时候,金和银只是站在两个人之间,未免有些窘迫,她就往后退了几步。
手腕却被抓住,而且还是臧笙歌几乎要折断的那只,痛感传来的时候,让金和银抬头去看。
臧笙歌正在笑着和孟犹怜说话,他语调持重,声音尽量压低很有耐心,看着臧笙歌那掀开的唇形,不知道说了多久,孟犹怜终于笑了。
孟犹怜单手抱了一下臧笙歌,让金和银的视线与他再次重逢,他神色中的那一抹温柔褪去,定格在金和银眼中只有猎物一般眼神。
金和银只能忍起吞声,这个时候的她不能反驳,不然这双手就不只是重蹈覆辙那般,而是真的废了。
知道金和银歪头看到了涔迁他们,平稳的喊出声音“涔公子来了。”
金和银的这一句话叫涔迁多看了她几眼,也就是那个瞬间,金和银觉得手腕上缠绕的那双如毒蛇一般紧实的手松开了。
孟犹怜抬起双目,这才道“涔迁今天是十弟生辰,你打算送什么?”
涔迁卖弄着“先开始生辰宴吧,我这个礼物十殿下一定会喜欢的。”
涔迁的目光略有意的往金和银身上瞥,金和银好不容易才把受伤的手腕藏起来,然后站在了臧笙歌能够观察到的地方。
金和银永远都忘不掉臧笙歌的眼神,那样子就好像看清她的心思一般。
臧笙歌坐在位置上涔迁给他到倒了一杯酒,似乎也不怕金和银能否听得见,这才道“你们盯好了。”
孟犹怜摸了摸臧笙歌的手掌,这才像个孩子一般,微微的把头抬起看着臧笙歌“你们这些男人就知道算计啊,阴谋啊,连自己的生辰都算计,只有我是真心想给你准备礼物的。”
孟犹怜说着,这才叫人把她准备的礼物带了上来,然后道“十弟,那天我看你一直带着这个项链,都旧了,我不记得你有过这个项链啊。”
臧笙歌避重就轻“姐姐给我准备什么礼物了?”
孟犹怜瞥了瞥嘴,感觉有点落空感,然后婉转笑道“说来也巧了,我也准备了两个礼物,你最喜欢哪个就挑选那个。”
臧笙歌点了点头,心烦意乱的又想了很多事情。
之前顾拾和金和银的感情中,有一桢画面是顾拾亲自给金和银带上项链。
臧笙歌低头冷笑了一下…原来,他们之间也是有一点快乐的。
臧笙歌又想起了金和银把顾拾送给她的项链给了自己,说的那一番话,这才莫名的烦躁了一点,终究,臧笙歌不是顾拾,那唯一的快乐也只是昙花一现。
孟犹怜在臧笙歌的眼前晃了一下,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说“十弟,你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