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倘若要是她经历这一切,她也会一心求死吧。
想到这就有点多愁善感了,金和银惆怅的叹了口气,才发觉伏着的后背已经没有要挣脱的意思了,估计也是麻木了吧。
落雁还是在一小哭,甚至强行憋着抽哒哒的,而沉鱼却在一边不管不顾的为薄白衣上药,没过多久,整个后背上的血肉被药物粘在一起,血已经止住了不往外流了。
薄白衣已经被这次敷药的疼痛搞的脸色发汗,就像是刚从鬼门关里爬出来一样,头发丝焗在脸颊“我以后保证不会在寻死了。”
沉鱼却说“姐姐的话我现在一顶点都不会在信了。”并转过身对金和银道“薄姐姐想死是她的事儿,而让薄姐姐好起来是我的事儿,我自然知道这是治标不治本,但是对于心死的人,只要能活着便可。”
“姐姐还有薄姐姐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活着不好么?”落雁已经被气的跑了出去。
她哭的很惨,但是金和银知道这是沉鱼保护她的一种形式,便笑道“要不我去安慰一下落雁?”
沉鱼沉声道“不要去管她。”这是金和银为数不多的听到沉鱼不稳重的说话方式。
接着便又恢复到先前那般江南水乡的细腻“命大致算是吊住了,现在应该补充点营养的吃食,为薄姐姐调理一下身子骨。”
金和银实在听不下去了,直得找有些事情来做“这事还是让我去吧。”
知道沉鱼先前同厨房打过招呼,金和银现在去也只是跑个腿,便开口说了起来。
还没等沉鱼反驳什么,金和银夺门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