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正更衣洗漱睡觉,听到此消息后马上又换了衣服出来了,钱程说“我去接她。”
几分钟的样子,师念坐在钱程的摩托车后面就到了,头发被吹得像演鬼片样的。在送王健去省人民医院一路上,她手摸在他的脸上,不停的跟他讲话,但他一直没吱声,仿佛熟睡中。
我们给王健家里打了电话,然后分头行动。唐璜和师念留在省人医的急诊科陪着王健,办理各种手续;我和钱程去王健家说明情况并接他父母前来。实在整个事件跟我关系不大,但总还是有点负荆请罪的感觉,一路上我俩话不多,心情有点忐忑,我脑海里在想着和他父母见面开场第一句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