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古怪事情,一人捡起长枪也不再顾及什么,一人手中秀剑已经刺了出去。
要说许长安身上有什么古怪,那可就太多了,不然也不至于能在望舒楼的入楼试登上九层楼。
但这一枪他能够活下来可与那些比较离奇的古怪无关。
他身上的东西并不算多,柳春生为他题的三幅字与自家老子写的四张信胡乱叠在一块塞到了一个信封内。
而后便是一只在张三粗家里捡到的那只黑色镶着金线的布包,布包内放着吴歧途在似锦城时送给他的金饼,如今里面剩下的还有七枚。
这些金饼由于怕丢的缘故所以他一直藏在胸口位置,明明算是一笔不小的钱财,可这一路上他总是会不自觉的忘记自己身上还有着这么一笔钱,甚至上次在郢都城若不是和尚一路惦记着来提醒他都早忘了。
许长安似乎已经反应了过来,一只手轻锤着胸口位置似乎是在挑衅,而后忍不住又重重咳嗽了两声。
察觉到林婴与姜茗将要动手,许长安大手一挥示意自己来,怒火冲昏了头脑的他必然是想着要亲自狠狠教训上对方一顿,那就不能由别人出手。
但要说这一行有谁肯听他的话...恐也只有他自己手中黑剑了。
城门口传来一道暴怒声音,“放肆!还不快退下!”
对面那人单膝跪地向那处行礼,而后怒视许长安转身离去。
听到这声音见到这画面,林婴收枪,姜茗收剑,许长安看似也无法再教训那人。
但人不能装作听不懂人话,马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