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你,叫履行国家公务,
你打我们叫殴打国家公务人员,犯法的。
我懂你的见义勇为,打抱不平,没有办法。
这就叫生活,最底层的生活。
最底层每个人都是无可奈何的活着,
也许你是个大官,你救的了她一人,你救的了所有底层人嘛?”官差皱起眉头,知道自己遇到了现实和理想分不清楚的倔脾气的人。
“行了,我叫上老板,搞不好我饭碗都得丢。
但愿你不是一个称口舌之快的人,为了自己一时兴起
毁了所有人的生活。”
官差和酒楼老板商量一下,酒楼老板觉得也就是走个形式,便随宗政一起去了县衙。
“怎么又是你呀!你烦不烦呀!你一个民间底层的渣子,老跟为了民间做出巨大贡献的酒楼老板叫什么劲呀!”县令在座位上满脸不悦的看着那名女子。
“算了,退堂!”
宗政看着县令的态度,十分不悦,抽出赤炎弑天剑,一下斩断县令的桌子。
“大胆!桌子钱你得赔!”县令被宗政这动作吓了一跳。
“你堂堂国家命官,怎么如此敷衍了事?”宗政质问县令。
“你又不是国家干部,你是我,一个对民间有贡献,一个就是最底层打工的,你会向着谁?
国家更倾向,为国家做过贡献的,酒店老板为往来的百姓,提供食宿,为民间提供就业岗位,
她一女子,还欠老板个人名义五两呢,法律里都写着呢。”
县令没有摆官架子,但是看似句句在理,宗政听着并不舒服。
“桌子钱,我不赔,是剑砍断的,你找剑去要!”宗政背对着县令。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剑的主人是你,酒楼的主人是老板,但是人家老板就钻法律的空子,我也没办法。桌子不赔就不赔吧,一会我换个新的。”
县令刚要走,被宗政用刀架在脖子上。
其他官差拔出刀,要冲向宗政。
县令挥手,示意官差们不要动。
“年轻人,像你这样冲动的有都是,都是自己利益受损,法律又保护不了你的利益,
一冲动,不是打人,就是杀人,进了监狱,泄愤而已,没用的。
民间底层就这样,不是你我能改变的。”县令好像看透了世间一样。
“是知府让你罩着老板的嘛?”宗政怒气冲天,质问县令。
“他是知府的师弟没错,他出了事,知府能罩着,就罩着,不能罩着就该说他打着知府名义,与他无关,这样的事情多了,你年纪轻轻,哪里懂得这些。
人家老板会玩文字游戏,又会钻法律空子。
我这帮不了他。”
县令在宗政剑下,镇定自若。
“你不是贪官污吏,但是是个庸官。”宗政放开县令。
把剑架在老板脖子上。
“今天给钱,你就走,不给钱,就死在这吧!”
县令走到宗政旁边,“区区二十两,就杀人,不好吧?按照法律,你现在是恐吓罪,蓄意杀人罪,一会你失手就是故意杀人罪!”
“就是因为老板知道这些,才敢肆意妄为的!”宗政看着老板让县令求情的眼神。
老板觉得县令无望。
直接把钱给了那女子。
“谢谢英雄!谢谢英雄!”女子跪在地上连磕十几个头,起身开心离去。
“事情解决了,你的恐吓罪和杀人未遂罪你认不认?”县令不以为然的对宗政说。
“看看这剑上边写了什么?”宗政把剑双手递给县令。
“赤炎弑天剑?怪不得把桌子一刀两断。拜见陛下!”县令不慌不忙的向宗政鞠躬作揖。
其他官差也像宗政鞠躬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