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继而使尽全身力气大声呵斥“你胡说!”
“你胡说”她身体缓缓下移,喃喃自语到小声啜泣。
巴颂跟着蹲下去抱着余骄阳,轻言细语道“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人。”
良久,余骄阳才平静下来,她起身猛的挣脱巴颂的怀抱。
“很晚了,我要休息了。”余骄阳转身背对着巴颂说道。
“你这是在撵我走?”巴颂脸上带着一丝愠怒。
“随便你怎么想吧!”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有了顾北庭做靠山,就能摆脱过去,摆脱我?”巴颂彻底被她激怒,“别忘了,在那无数个夜晚里你在我的床上是如何承欢婉转的。”
“别说了”
“你觉得你还有那个资格做顾北庭的女人吗?这么久了他可有哪一天在你这里过夜?”
巴颂并没有因为余骄阳的话而停下来,反倒越说越起劲。
“你回不了头了!”
“我叫你别说了!”
余骄阳蓦地回过身,心中满是沉痛。
巴颂勾了勾唇角,向余骄阳靠近,伸手托住她的手臂,让她更贴近自己,唇,慢慢向她的嘴边靠近。
余骄阳头一偏,巴颂落了个空,他恼怒的扣住她的下颚,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几乎不带一丝柔情的肆意侵占着她的口腔。
“唔”
余骄阳忍不住嘤咛一声,这更加刺激了巴颂的神经,他饥渴难耐,一把抱起余骄阳朝卧室走去。
顾北庭带顾轻轻回到景南苑,因为唐末本身也是医生所以被顾北庭拖过来。
唐末在经过简单的检查后,跟顾北庭来到书房,说“饿的,冻得。”
“只是这样?”顾北庭狐疑道。
“不然呢?”唐末反问道,“要做详细检查也不是不可以,就怕你不愿意啊!”
顾北庭沉默不语,但唐末怎会不知他的心思,巴颂当着他的面说出那些话无非就是想刺激他,所谓关心则乱。
“轻轻身上除了绳子绑过的印迹外什么痕迹都没有,连衣服都是整整齐齐的,放心吧!”
“我只是怕万一再有点什么,轻轻她会受不了。”
这确实是他最担心的,如果轻轻有什么事他也没法跟大哥交代。
“是她会受不了,还是你自己也会受不了?”
唐末忽然问道,眼睛定定的看着顾北庭。
顾北庭怔在原地,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唐末,同时也不想去面对这个问题。
“轻轻年纪小不懂事,可是你不能,有些错注定会让人走向万劫不复。”唐末严肃道。
“在你眼里我是禽兽?”顾北庭忽然冒出来一句。
唐末嘴角一抽,脸偏向一边,“就怕你禽兽不如”
“我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顾北庭说。
人都会有难以自持的时候,可是原则跟底线不能破。
“但愿如此!”唐末叹了口气道“半夜你把轻轻看勤点,她随时可能被饿醒,你最好事先准备点儿粥啊什么的。”
“知道了。”
“那得,”唐末从桌子上跳下来,说“我先回去了。”
“这么晚了你还走?”顾北庭讶然,“我这又不是没你睡得地方!”
这小子什么时候跟他这么客气了!
“还是回自己家舒坦一些。”唐末说道。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的想要回家过。
一路上他都在寻找着原因,当脑海里浮现出那抹嫣然浅笑时,他忽然明白自己的急切都源于家里的人儿。
正如唐末所言,不多久顾轻轻就被饿醒了。
“小叔叔”看到床边的人,她不由叫出声。
“醒了”顾北庭蓦地睁开眼睛,“是不是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