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淡淡酒香。
“没有。”何当离摇了摇头,走到另一边空着的位置坐下,翻开着今日刚送过来要处理的文件,继而道;“我觉得每日眼前出现一个跳梁小丑挺有意思的,即使你什么都不做都能将人气得跳脚。却又拿你无可奈何的模样,你不认为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嘛。”高挺的眉毛微挑了挑,带着玩世不恭的笑。
“何况严子宸此人虽是嘴巴贱了些,说话难听,又总爱烙狠话。可归根结底他这人心眼并不坏,就是缺少偶尔的毒打罢了。”
“是,不过耳边的跳蚤有时候跳得太欢了,也会觉得有些吵闹。偶尔还需调教调教一二,方才令人老实。”樊凡揉了揉略有酸胀的太阳穴,起身滚到了墨绿色军帐里头一张小床上。抱上了满是那人味道的软枕,恍如躺在她的怀中一二,忍不住拿脑袋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