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不是你最近府中调度有问题?也不定就是就有人指使的。”
这话谁敢接?
接下来的话,说不好不定就会得罪宋玉静,要么就是得罪骆文,总也是不讨好的,故此谁也没多嘴。
宋玉静气得脸红脖子粗“我最近调度那也是为了阖府上下着想,为了节省银子,到头来还都是我的不是了?”
骆文懒得听宋玉静闹,回身坐到了一边儿的凳子上,不耐地敲了敲桌子“要是你管不来这个家就将管家权交出来,让旁人来管。”
这话可不是轻易能说的。
宋玉静是这骆府的主母,为骆文生了个两个儿子,他殊不知他竟绝情至此,为了维护宋元春竟将这种话都给说出来了。
骆卿也是没想到,骆文就算猜到了什么,他也是极力维护宋元春的,除非证据摆在了他面前,辩无可辩,那长偏的心或许才能见得一丝公正。
王晴歌听着两人的话,是万分惶恐,忙劝道“主君、主母,切莫为了六姑娘和晴歌生了咀唔,此事……”
“此事自然是要查的。”宋玉静隔着小方桌,坐到了骆文坐的另一边的榻上,直直看着骆文,“不但要查,还要一查到底!我倒是要瞧瞧是谁干的。”
她梗着脖子,心头那口气是不上不下的,放在小方桌上的手紧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