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捏着她的手腕,令她动弹不得,她急得是眼眶泛红,带着哭腔回头道“父亲,那是我的钗子,于我很重要,求求您,让我去吧。”
骆文又斥道“你是缺这点首饰吗大不了回去给你买便是回去坐着”
骆卿朝骆如烟望去,却见骆如烟嘴角带笑,安安静静地在一边儿坐着,见得她瞧她,她还回了她一抹讽笑。
她用力得脖颈间青筋根根暴起,这才强自止住了将要喷薄而出的泪水,乖顺道“好,父亲,我回去。”
眼见着骆文放开了她的手,她几个箭步跨到了厅堂中央,正欲开口,一道男声却是截断了她的话头“不若我来试试吧。”
骆卿到嘴的话堵在了喉咙口,只觉一股热流从脚底直窜上脑袋,耳朵一阵轰鸣,什么都听不见了,只这一句温和的“不若我来试试吧”在耳边反复回响。
暌违半年之久却仍没有忘怀一丝的熟悉语调,熟悉的嗓音。
她用力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待清醒一二了才敢往声音来处看去。
来人是从成景斜后方的偏门处进来的,只是此时那里放着一张绘有墨竹的屏风,只能瞧见来人的一个身影,待来人摇着折扇从屏风后款款走出,诸人皆惊。
这大冬天的还摇着折扇的还能是谁这个总是嘴角含笑眼中却毫无波澜的人还能是谁
纵然四年没见,他们仍是记得这位十七岁便名扬天下的大启战神言淮。
拿着最温和的语调说着最残忍的话做着最狠辣的事
大堂诸人皆反应过来了,纷纷做礼高呼“参见王爷。”
唯余骆卿还笔直地站在厅堂中央,直直看着言淮,是格外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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