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的言与几乎是破口而出,三法司想了想,欲言又止。
随之擎天威压的消失,白宇又行动自如,趁着俯身松弛筋骨的间隙,朝着春姐悄咪咪地问道:“那个,护道是什么意思啊?”
春姐以凡人之躯硬抗灵压,数息下来,浑身上下本是体倦肢乏、肩酸臂软,可闻及白宇的话语,兀的又笑出声来,“你……真的是呆瓜吧。”
但她并非冷嘲热讽,却是耐着性子回应,“简单点说,护道就是帮她洗衣,做饭,干苦力,任劳任怨,反正就是很辛苦。”
“我去,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白宇算是亲身领略到了,替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白白干十年的苦力,这还用想吗?
“大法司前辈,小子愿意舍命前去秘藏一探。”
大法司冷眼过后,“是个聪明人。”
话音过后,手中黢黑的木杖微微倾斜,大法司的佝偻背影以及昏厥的秋儿一并消失。
随后不出三息,二法司重重一叹,三法四忧心忡忡,相继离去,古怪的是,药歆阁的空间无半点裂缝,甚者是一丝波动。
“呼”
白宇使尽了全身解数,二话不说瘫倒在地,滚烫的小心脏跳动不止,心神也难宁。
蓝若馨柳眉倒竖,美目圆睁,一把揪住白宇的右耳,一顿拉扯,拽动下,艰难的踏出了药歆阁。
唯独留下栀春,落寞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