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担心是她伤口发作,便道“妙画,你进去问一下大夫能不能抽出身来。如果方便的话,便请他过来先给秋月看一看吧。”
“好。”
妙画应声,当即便抬腿要往内室走。
“啊啊!”
下一瞬,秋月嘴角发出了有些尖利的嗓音,然后她抓住了妙画的胳膊,连连摇头。
妙画一怔,脚步也跟着停了下来,看了看林映雪,又看她,急道“秋月,我是去给你喊大夫。”
秋月依旧摇头,抓着她胳膊的手也并未松开。
妙画不明所以。
林映雪这会儿倒是看明白了,出声问道“秋月,你是想说你伤口不疼吗?”
秋月使劲点了两下头。
妙画再次怔了一下,脸上的焦急之色随即缓缓褪去。
她看着秋月,问道“那你怎么突然哭了?”
秋月咬唇,垂下了头,也松开了她的胳膊。
妙画因为秋月不能说话的事,急得想跺脚,但好歹还记得林映雪在这。
不知所措下,她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林映雪。
林映雪看着秋月垂首沉默的模样,眼底闪过一抹思索之色,道“好了,既然秋月自己说没事,你也别再问了。如果是她心里有心事,你追着问只能多增添几分她的烦恼而已。”
闻言,妙画面色一滞。
纠结了片刻之后,觉得林映雪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就没再做声了。
这一段插曲便这样揭过去了。
林映雪端起桌上的茶送到嘴边,刚抿了一口,发现茶水已经凉了。
老妇人是一直悄悄注意着她的,见状,当即去给她换了一杯热茶。
对面椅子上,临之一直垂着头,看着地面,身上清冷孤傲的气质不复存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屋子外,北风依旧呼啦啦地吹,而正厅里,众人心思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