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唉……”她长叹一声将信塞入袖中,“扳倒那妾室的法子尊主早就想了个稳妥的,偏偏他们骨湮阁的人来暴露行踪,连累姑娘行此险招。”
“接下来我们当如何?”呓书问。
“就按信上说的来吧。”琈琴松了口气,“毕竟也是尊主的意思。”
“万一这信有问题呢?”呓书提醒道。
“祯茶早就同我说过,骨湮阁的人一个月前就来找过尊主,所以这封信可信。而且骨湮阁若真有歹意,只需杀了尊主诡雾染便会大乱,又何须多此一举。”琈琴负手向竹林里走去,“走吧,今晚把该布置的都布置了,明天你同我一起找老爷去。”
呓书看着琈琴离去的背影,抬脚三两步就追上了她。两个人就这样静静走着,一路上偶尔琈琴觉着无聊说两句笑话,却又被呓书的浅浅回应惹得她不停地唤他“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