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大可自便。”吕布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没有丝毫的做作。
张机摇了摇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在下只是疑惑,以你的身份为何会来到这里?”
吕布点了点头解释道“之前在下就曾经说过,我的一个朋友身染重疾,想请先生前去查看一番,这才特意前来相邀。”
张机闻言点了点头,“救死扶伤本就是我辈之事,温侯可以将您的朋友带来这里,我为他医治便是。”
吕布听到这里,面色有些为难。
原本按照他的打算,是想要来这边收服一员猛将的,而能否收服的关键就在于张机张仲景。
他想要请张仲景前去医治,可是这个时候才突然想起来,张仲景身为一县之令,怎可能轻易离开此地。
“张先生,实在抱歉。我这位朋友不良于行,这才想请您前去。”
张机闻言眉头微微皱起,为难地说道“温侯,张机身为一县之令,虽然不是什么重要职位,但却也不能随意离开。”
听到了意料中的回答,吕布没有任何的意外,这件事情确实是他自己之前想的太简单了。
双方都有些无语。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老爷!”老管家跌跌撞撞地从前院跑来。
张机连忙起身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老爷,那帮贼匪又来了。”
“什么!”张机连忙起身,脸上也不由自主地出现了慌乱之色。
正要往外走去,突然回过头对着吕布说道“温……先生,在下有要事离开,方才所说之事咱们改日再说。还请先生自便,随时可以前来我这里。我会和家人说一声温先生的。”
张机着重说了几次温先生这个词。
吕布立刻便明白了,张机没有打算告发他。
看张机的模样,应该是有了非常紧要的事情,听方才老管家的话语,应该是有什么贼患。
吕布告了声罪,带着赵云离开了张府。
二人刚离开庄园,便看到张机在几个家丁的护卫下匆匆离去。
吕布向田间一位庄稼汉开口问道“这位小哥请了。”
“您好。大人招呼小的有什么事情?”庄稼汉有些局促地回答。
吕布和赵云二人,虽然为了避免暴露,穿的都是便装。
但是二人身上的气质和魁梧的身材,以及牵着的马匹,无不显示两人的不凡。
至少也会被人认作是富家公子。
吕布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小哥不必多礼。我想打问一下,咱们这里是不是闹贼呀?”
庄稼汉有些警觉地看着吕布,没有开腔。
吕布开口解释道“方才我去张县令家做客,听他说闹了贼,匆匆回去县衙。我作为他的朋友,想了解了解,看看能否帮上忙。”
听到吕布的解释,庄稼汉脸上的表情才由阴转晴。
开口答道“原来如此。原来大人是张县令的朋友。”
顿了顿,庄稼汉继续说道“咱们涅阳县本来是很太平的,而且张县令平日里待老百姓都很好,还给大家免费治病,所以这边的治安非常好。可是打从前几个月开始,突然来了一伙马贼,好像是北方人,经常打家劫舍,闹得人心惶惶的。”
“马贼?”吕布闻言更加疑惑,南方本就很少有马匹,即便是有也是南方特有的矮脚马,适合骑乘作战的更是不多。
因此马贼几乎不可能在南方出现,所以吕布才会疑惑。
“对呀,咱们都是头一次见马贼,官府围剿了几次都追不上他们,而且也找不到他们的老巢,大家伙都被这群家伙整害怕了。听说张县令也是天天愁的吃不下饭。”
“有劳你,麻烦仔细给我讲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