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洗了这几次袜子,而且还是我受伤的时候帮我洗的,就要我这样那样的,你你”,我本来想说“你算老几”,但一想,这样有点过分,也就没有说出来,心里却在偷着乐。
杨言蹊毫无自信的看着我,小声道“你生气了”。我道“没有,谁敢生你气”,但语气明显不友好。杨言蹊道“那这次就不算了,还是五件吧,你就别生气,而且我以后就不找借口往上加数量了”,语气近乎哀求。
我见玩笑开的差不多了,准备收手,刚打算换副脸孔,还没换过来,却听杨言蹊道“你想的美,还在我面前演戏,你可真找错对手了,八件,记着”,说完冷笑一声,又道了一句“小样”,转身回了宿舍院,只剩我一个人在微风中凌乱。看来这拼演技是玩不过她呀。
回到宿舍后,众人还在讨论着白天的经过。萧成道“今天中午,表现最佳的无疑是咱们的胖子啊,那几滴眼泪,堪称神来之笔呀,看的咱们的吕校长是一愣一愣的”,说完哈哈大笑,众人听后也跟着大笑。
张胖子谦虚的摆手道“我不行,人家老冯才是表现最佳的,除了那几滴似有似无的眼泪外,在吕校长刚刚松口的时候,老冯就一槌定音了,把这事跟所有学生都说了,让吕校长再也不能赖账了”,陆靖道“但你马屁拍的好呀,你看把吕校长给乐的”,众人听后又都哈哈大笑。
众人笑罢,我道“刚才言蹊还跟我说王浩峰这次从学校离开后,肯定会记恨咱们。我觉得大家以后还是小心点。要不让常千锐给他说一下,以后互不侵犯”,说到这笑了笑,续道“当然,这样感觉有点搞笑啊,咱们白天刚让他在学校丢人,晚上让人找他说和”。张胖子道“反正事已至此,至少咱们现在心里是开心的。王浩峰如果因为被学校开除的事找咱们班里人的事,我们也不怕,大不了他到了社会或者转学了咱们照样还揍他”。冯道祥道“这也是个问题,现在这种情况找人给他说以后互不侵犯,他还以为咱们又怕了他了。再说了,现在找谁去跟王浩峰说也没有用,他现在肯定恨死咱们了”。众人听后,都点了点头,觉得反正已经这样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后来我们才知道,王浩峰的爸爸在我们举床单示威的前一天被抓了,这也使得吕校长能够松口让王浩峰会考结束后离开学校。
而我们担心的王浩峰报复的问题却没有出现。在我的记忆中,王浩峰在2004年6 月中旬离开学校后,我很长时间都没见过他,听说是去广东打工去了。直到2011年春节正月里的时候,我才在县城街上见到他,我俩目光一触,都是面无表情的错开了。没有交集,也没有感概,更没有情谊,可能连恨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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